北堂盈盈想到之前住在这里的席北冥和薄西凉,愤愤不平道:“爹地,我看上两个男人,一个是席北冥,一个是薄西凉,你帮我将他们弄到手。”
着一口怒气,偏偏没办法对夏凉发火。
夏凉经常坐在落地窗的椅子上发呆,总是对北堂墨喊着,要北堂墨带自己去找茕茕。
北堂盈盈见夏凉总是喊着茕茕两个字,一直娇生惯养的她开始受不了。
她摇晃着北堂墨的手臂,表情委屈道:“爹地,这个茕茕究竟是谁?为什么妈咪总是想着茕茕。”
“那是你姐姐。”
北堂墨摸着北堂盈盈的头发,对北堂盈盈无奈道。
北堂盈盈扁了扁嘴:“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她是死是活。”
“妈咪有我就够了。”
“好了,你去玩你的,我照顾你妈咪。”
北堂墨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特别的纵容,他摸着北堂盈盈的头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