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直接答，而是缓缓问道：“你真要跟我打？”
“怎么？我不配做你对手？”千羽反问。
“这么想赢？”聿风垂下眼眸，遮住眼底黯然，“你打不过我的，不如你认输，我教你这套剑法。”
千羽一听，嗤笑一声，笑容狂傲：“谁输谁赢，打过才知道。”
说完扭头就走。
皛绒在一边听得直摇头：“哥，你这么跟小羽毛说话，他肯定会生气的！”
“我不会让他赢的。”聿风目送着少年离开，微微攥紧手掌。
“是是是，知道你打定了主意不想让他赢，你都一路打到这儿了，就差最后一步了。”
皛绒凑过来，一脸不赞同，“可是哥，赢了他之后呢？你想过后果吗？小羽毛还愿意理你吗？他那么想要……”
聿风眉眼冷了几分，低喝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