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许大茂扔到床上,他便离开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大脑极为兴奋。
各种想法蜂拥而至。
他想起了罗老,想起罗老临终时的交代。
他想起自己的前世,想起那个那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年代。
阎解成说道:“来,走一个。我知道你是敞亮人。”
喝完,阎解成说道:“那如果收了人家的东西,没给人家放好电影呢?”
许大茂听到这话,声音不由得高了很多。说道:“那也太孙子了,不是咱爷们办的事。”
是啊,连许大茂也知道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可阎解成觉得自己如今像是尸位素餐,在其位不能谋其政。
多日以来心里的不忿淤积,让他很像大醉一场。
这天晚上,阎解成从家里带了两瓶酒,溜达到了四合院。
敲开许大茂家门,便将酒往桌子上一放。
许大茂一脸惊讶的说道:“你阎大领导这是做什么?来跟我喝闷酒啊。”
阎解成说道:“心里不爽,找你喝喝酒。”
可这苦果,却让机务段背了黑锅。
机务段冤吗?
说实话,在阎解成心里一点都不觉得冤。
可你也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啊。
世事维艰,人家势力大,有靠山,阎解成能怎么办?
么煮羊肉的。
阎解成了解了一下学校搬迁工作的进展后,便谢绝了赵副主任的家宴邀请。
阎解成回到京城时,部里对这次事故的处理结果已经出来了。
宜春车务段段长、书记,萍乡机务段段长、书记等相关干部30余人,分别被处以行政记过至行政撤职不等的处分。
豫章铁路分局军管会书记、军管会主任被处以行政警告处分。
想起他这些年遇见的形形色色的人。
最后,脑海里闪现出了一丝灵光。
阎解成仔细想了想,顿时觉得大有可为。
便哈哈哈大笑着,疯疯癫癫的往家的方向走去了。
他阎解成如今享受着高级干部的供给,各种对老百姓而言的稀缺物资从没断过。
可却只能眼睁睁的干看着,真特么郁闷。
想到这里,阎解成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闷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
两瓶酒下肚后,阎解成看着已经趴桌子地下的许大茂,无奈的笑了笑。
许大茂也不多说什么,给俩人烧了两个菜,这便开始陪阎解成喝酒。
“嘿,你说你事业有成,妻贤子孝的,还皱着眉头做什么?”许大茂喝完杯里的酒说道。
阎解成看了他一眼说道:“大茂,你说如果你去放电影,人家村里给你两只老母鸡,叫你多放一场,你会怎么办?”
听到阎解成说这个,许大茂顿时来了兴致,眉毛往上一挑,说道:“嘿,我以为什么事呢,就这。当然是好好给人家再放一场了。”
俩人喝了一杯酒,许大茂继续说道:“你去打听打听,咱可是讲究人,拿了人家的东西,事肯定给人家办的妥妥当当的。”
自从部委合并以来,工作上阎解成觉得举步维艰,掣肘极多。
再加上,他这些日子经历的多了,有些迷茫。
像赵副主任这类人是需要改造,可如今造反的这些人,也不是啥好鸟。
左右都是一丘之貉,只不过是文化水平不同罢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人是被冤枉牵连的。
豫章局军管会书记、军管会主任向部里军管会做书面检查。
这结果,阎解成也很无奈。
在阎解成眼里,豫章局跟分局这次责任很大。
是他们破坏了整个的规章制度,才导致管理混乱,工人们人浮于事。
这才是产生事故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