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闻言似乎略有些落寞,望着我预言又止:“千里迢迢的的确辛苦,你便早着休息。姨娘憋了这十几年的体己话,也不是一日两日讲得完的,明日我再来看你。”
打量四周一眼,又低声叮嘱道:“轩儿是你母亲屋里的人,你要谨言慎行,莫被她捉了把柄,告诉你母亲。明天你母亲必定会让你挑选几个中意的丫头,府里关系盘根错节,你最好要两个身家清白的新人,以后使唤起来也顺手些。”
我一一点头敷衍着应了,跟她道了“晚安”,便头也不回地回了屋子。
轩儿唤了粗使丫头端水进来伺候我梳洗,我听到九姨娘犹自在院子里叮嘱守夜丫头,说我睡眠浅,又身子不好,畏寒,锦被要厚实一些,夜里须机警,做事轻手轻脚。絮絮叨叨好久,反反复复地叮嘱。
我的鼻子又有些泛酸,觉得自己不该对她这般冷清,拂了她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