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师?”
与此同时,别墅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二叔拎着一把刀,走了进来。
个顶盔带甲的猖兵。
这些猖兵,有长得如同山魈一样的猴脸的,也有正常人脸的,但无论哪一个,脸上都带着一股寒意。
“上师!”
而随着这个男人的走出,之前在电梯前放哨的那两位,几乎同时上前,开始汇报。
“上师”这个称呼,让我心里一动。
道家没有上师这个称呼,民间法教也没有。
这个称呼,几乎让我认定,这一位,就是那个邪僧的徒弟。
“嗯?”
被称作上师的男人却没看汇报的两个猖兵,而是把目光对准了楼上的我。
目光交接的一瞬间,我心里一紧,张月娥的红布包,只对灵体有用,对人没用,他发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