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她隐藏得好。
沈承这样想。
姜小九知道什么就说什么，不知道的也不会胡编乱造所以在警察询问的时候，格外顺利。
她坐在外面走廊，喝着警察小姐姐倒的热水，旁边的位置蓦然坐了一个男人。
“死了那么多人，你不害怕吗？”
沈承上门，手里面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姜小九愣住。
“沈警官，你有事吗？”
沈承目光透过姜小九，看向正在摆放着餐具的苍老女人不她看到他时，脸上没有一点惊慌，还十分温柔的邀请沈承来家里面，刚好吃午饭。
“你这孩子，人家沈警官，还不能上门来做客吗？快去厨房在拿一副碗筷来。”女人笑着招呼。
现在正是夜晚阴气最种的时辰。
而因为县一中独特的地理位置，还有某些人有心布局，大量阴气聚集，经久不散。
以至于引起现在的情况。
但之前一直没有事，肯定有什么媒介在起作用，将这些人心中所有的黑暗的难堪全部都暴露出来，让他们没有办法自控。
就连带着听到消息赶来学校的校领导和老师都被影响。
两个女生在寝室里面打得热火朝天，嘴里说出口的话，更是一句比一句难听。
警察来阻止两人，她们都没有清醒过来，甚至对着警察大打出手。
而这样的情况屡见不鲜。
“贱人，我早就看你不顺眼，整天在班里面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谁呢！没脸没皮的东西。”
“你说谁呢！你自己长的丑，还不允许别人长得好看吗？丑逼！”
她嗓音稚嫩，看向段明的目光充满愤怒和厌恶，还起身，挪去旁边的位置。
段明没有否认，也没有为自
“你们是警察，他们那些人在学校里面欺负我，辱骂我，我之前在病床上躺了一年多，都是因为他们，所以他们现在死了，我只觉得高兴。”
段明眸光深深地看了一眼姜小九，和姜九娰截然不同的脸一下截然不同的脾气。
但是越看，他发现，姜九娰那张脸竟然在某些时候，会和她重合，很奇怪的一种感觉。
“我不是警察，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叫我一声明哥，我以前是个坏东西，干过很多坏事。
在学校霸凌同学，踢坏公共设施，然后调戏女孩子，无恶不作。
“什么事？”
“沈局，县一中发生好几起恶性杀人事件，死了初步估计有十几个人，现在已经带队赶过去。
沈承脸色骤然一变。
和秦淮衍几人对视一眼，迅速准备好，开着车，朝着学校极速行驶。
几人在路上的时候猜测，事那个东西怀恨在心，杀了他们知道措手不及。
姜小九认识他，是跟着沈警官一起的人，闻言，她十分认真地思考起来。
她好像不怕……
但她为什么不怕呢？
姜小九没有想明白，甚至听到那些人的死亡，她心里面竟然有些隐晦的高兴，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终于死了遭报应了的轻松感。
姜小九如实回答。
“阿姨，这次学校出了点事，需要姜小九帮忙，也正好来看看你们住得还习惯不习惯。”
被警察带去问话这事，姜小九已经习惯。
在匆匆吃晚饭后，她就跟着沈承上了警车。
“沈警官，我女儿在家里面养得有些无法无天，还麻烦你们多照顾照顾。”
临走的时候，姜妈妈十分慈祥地笑着注视着沈承，在她的身上，沈承感觉不到对他们的敌意。
一晚上，沈承他们都在处理这件事，而等早上姜小九收到学校暂停上课的消息后，已经不知道不在惊讶，在手机里面一点点看事情学习。
只有不到一年时间，她可不能浪费时间。
姜妈妈辞去工地的工作，在附近小区找到打扫卫生的活，虽然赚不到多少钱，但也不会那么劳累。
姜妈妈也不懂这些，但她为了不让姜小九有后顾之忧，变着法地做饭给她吃。
中午。
“骚货，你竟然敢勾引我男朋友，你要缺男人，自己不会去找吗？不要脸的东西。”
“勾引，那是你男朋友不要脸的硬要贴上来，就他我根本看不上，不过当他是个会吐钱的AYM机，也就你把他当宝贝。”
而在男生宿舍，也同样上演着这样的场景，比起女生宿舍，男主宿舍的男生下手更重，几乎已经是使出自己全部的力气，满脸狠厉冰冷。
全是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
秦淮衍几人看着吵闹不休的场景时，心里面已经有猜测。
后来……后来有个人一直打我，打着打着，我就好了。”
段明脸上带着平静的表情，用着没有起伏的话语，盖过自己之前的人生。
他的眼睛看着前方，好像是在回想着什么值得人铭记一辈子的场景。
“以前恐怕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面咒我早点死。”
姜小九听得满头黑线，“是不是，霸凌的人最后都会过得很好，只剩下被霸凌的人一个人在黑暗挣扎。”
但真的赶到学校，看到那些学生的惨状后，他们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等他们来到宿舍的时，还有好些人在走廊或则寝室里面打架，一个个都下狠手，不把人打死誓不罢休的模样。
看起来就十分不正常，嘴里面还在不停地咒骂着什么。
“贱人，你好几次偷用我的东西还不承认，我再也忍受不了你这种只会要饭的乞丐。”
“我什么时候偷用你的东西，你那么有钱，买那么多东西放在哪儿，不就是给人用的吗？我用点怎么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