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个女人同时洗澡。
还要——的检查身体？
要不要自己这个西厂提督辞了，在回混堂司干算了。
不过
自己现在是西厂提督，去看看好像也不怎么要紧吧。
然后拍着胸脯说道：“她们能不能见到夫人，还要从我这一关过呢。”
嗯？
陆凡一愣。
“有你什么事儿？"
小海子顿时嘿嘿一笑：“他们检查完外表，我当然要仔细的检查检查啊。”
小海子在一旁喋喋不休的嘟嚷着。
陆凡有一句每一句的听着。
日头逐渐高升，气温也逐渐升高。
起早了的陆凡看得都有些累了。
旁边立马有太监给陆凡搬过来了一张座椅。
“太高了不行，太矮了不行，胖了不行，瘦了也不行，这些都要被选出去。”
“像是能上朝的大臣们的女儿或许有门路。"
"但寻常人家的女儿到这一关基本上过不去那就是过不去了。”
小海子说话的功夫，数百人已经被筛选出去几十人了。
被筛选出区的那些女子都低着头，有的已经开始偷偷的抹眼泪了。
“毕竟这混堂司之前是提督大人在管。”
“你们若是松懈了，也是给提督大人丢人。”
小海子一开口就是冠冕堂皇。
说的掌事连连点头。
“海公公说的是，海公公说的是。”
而三百多名少女则是站成了好几排。
两侧便是提前已经等候好的宫女。
“从现在开始，把你们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然后按照顺序依次从水池当中走过，只要是符合标准的，都会换上新衣服进行
第三关。"
“不符合的，你们将和之前的那些人一样，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混堂司准备的是一出超大的浴池。
这里应该原本就是用来在选妃时候筛选用的。
所以在建造之初就极为的庞大。
比起陆凡在现代见过的那些浴池不知道要大了多少。
以前每次去洗澡的时候，都下意识的朝女浴池的方向去看几眼。
近五百名的少女被筛选出去一百多人。
这一百多人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在宫中充当宫女。
在有就是回家。
被筛选出来的一百多名少女都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只有经历过八关的，才能入宫成为妃嫔，然而还不一定是皇后呢。”
“现如今的皇后就是当年从咱们大明五千美女当中甄选出来的。”
“今天这些女子比较幸运，可能不需要像是正常选妃那么长的时间。”
“但是八关可一个都少不了。"
“陆凡，你看到没有，那些被指派道站在一旁的，就是被淘汰了的。”
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那个小海子，等会本官也要去一同看看。”陆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身旁，小海子顿时笑了。
"哈哈！"
很快，下面负责第一次筛选的太监们便完成了工作。
“这些女子不光外表要好，内在自然也是要好。”
“身上有疤痕的，肌肤不好的，都是要筛选的。”
陆凡听着两眼放光。
脑海当中的画面
也瞬间就来了。
“人家在筛选，你来做什么？”陆凡看了一眼正在说的吐沫星子横飞的小海子问道。
小海子被问得一愣。
"我？"
"我当然也要参与啊，我现在是混堂司的总管太监啊！"
小海子一副所以然的样子。
官宦出身的女子还好说。
选不上就选不上了，反正就是花点钱的重兀。
但普通人家的女儿为了能搏一个出身，有的甚至砸锅卖铁行贿。
若是这样被筛选掉了，那还有什么颜面回家。
所以哭也就不奇怪了。
“小的们丝毫不赶松懈，绝对不会给提督大人还有海公公丢人。”
小海子挥了挥手：“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提督大人这里有咱家陪着。
"赶紧干活，不要耽误
管事儿的掌事太监冲着三百多名少女喊着。
当看到陆凡还有小海子的时候，掌事太监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提督大人，海公公，什么风将您两位给吹来了。”掌事太监配笑着说道。
小海子挺了挺胸脯，出了乎时不在时候的。
(的好的)“提督大人看看咱家在混堂司的表现如何，顺便来看看你们有没有松懈工作。”
但陆凡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女浴池。
而且这一次还是三百多名少女。
是三百多名少女啊。
在小海子的引路下，陆凡来到了浴池外。
此时，一桶桶的热水正朝着一个巨大的浴池当中倾倒。
但猜也能猜到估计有多失落了。
剩余的三百多名少女则是被太监引路，然后朝着混堂司提前准备好的一处大型浴池而去。
小海子看了一眼陆凡，然后挤了挤眼睛。
“走吧，我的提督大人，咱们也丢瞧瞧？小海子日脸的奸笑。
"咳咳”陆凡干咳了一声道：“走，瞧瞧去。
陆凡顺着小海子手指的方向，发现那里已经占了十几个少女了。
“宫外昨天的众选是第一选。"
“今天这些女子便是众选出来的，第一选是最好过的，只要给外面办事儿的太监塞点钱，然后自己家的女儿在符合条件，基本上都可以。”
“但是这第二选就难了。"
“都是宫里的太监们，筛选出那些高矮胖瘦太未出众的。”